17世纪的法国哲学家帕斯卡 ( 1623年 - 1662年 ),在逝世后发表的残篇中描述:
当我思索我一生短促的光阴浸没在以前的和以后的永恒之中,我所填塞的——并且甚至于是我所能看得见的——狭小的空间沉没在既为我所不认识而且也并不认识我的无限广阔的空间之中;我就极为恐惧而又惊异地看到,我自己竟然是在此处而不是在彼处,因为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为什么是在此处而不是在彼处,为什么是在此时而不是在彼时。是谁把我放置在其中的呢?是谁的命令和行动才给我指定了此时此地的呢? — 布莱兹·帕斯卡 (1670年) 《思想录》、何兆武訳 帕斯卡以这种方式事实上提出了这个问题,但没有具体回答。
18世纪的苏格兰哲学家托马斯·里德 ( 1710年 - 1796年 ),对当时著名的法官Kames勋爵 ( Henry Home, Lord Kames(英语:Henry Home, Lord Kames) ),的信里写道:
我希望知道勋爵您的观点,对于:我的大脑失去原有结构时,几百年过去后相同的物质又以同样的方式重组后,我还是不是我?或者,几百年后的那几个存在物,能不能都是我,和我一样是一个智能生物? — 托马斯·里德给Kames的信(1775年)正如托马斯·里德(Thomas Reed)所表明的那样,涉及大脑或身体再生、重建的思想实验,已经在20世纪以来被哲学家讨论为各种形式。 著名的例子包括德里克·帕菲特的远程运输思维实验。
20世纪初,出生于奥地利理论物理学家 薛定谔 ( 1887年 - 1961年 )以下列方式写了这个问题。
假设你坐在阿尔卑斯山某处道路旁的长椅上。…
你所见到的一切——以我们通常的看法而言——早在你存在之前便已矗立于此,尽管经历了一些微小的变化,但几千年来几乎毫无改变。不久之后——确实不会太久——你将不再存在。然而,那些树林、岩石与蔚蓝天空,在你消逝之后,依然会持续数千年,不曾改变地存在着。
如此突然地将你从虚无中唤醒,让你短暂地享受这与你毫无关联的景象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呢?仔细想想,你存在的一切条件,其实和那些岩石的存在一般古老。几千年来,人类不断地挣扎奋斗,受伤,生育并养育子女。而女性则忍受着痛楚生下孩子。或许在一百年前,也曾有人坐在这个地方,和你一样带着虔敬而又淡淡哀伤的心情,凝视着夕阳中积雪万年的山顶。他同样由父亲所生,由母亲所产;他也曾经历与你同样的苦痛与短暂的喜悦。那么,他真的是和你不同的某个人吗?抑或他就是你自身,也就是你的自我?这种所谓“其他人”,是否真能以明确的科学意义区别出来?为什么你的兄弟不是你,而你自己又不是某个远房表亲?如果阿尔卑斯山的景色客观上并无差异,那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执著地去寻求自己与他人之间的不同? — 埃尔温·薛定谔 (1925年执笔/1961年出版)“道を求めて” 中村量空(日语:中村量空)ら [訳][5]
哲学家汤玛斯·内格尔 。